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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自行參考下面二項資料的連結,會有助於清楚了解,這個事件發生始末。

 

1. 阿瓦隆揭密工程 BillCharles採訪,主題<世界統治者>的簡體中文全文,網站連結:

 

http://projectavalon.net/lang/zh-cn/rulers_of_the_world_1-1-11_zh-cn.html

 

 

 

2. Charles2011年一月1,以Atticus 的署名,在阿瓦隆揭密工程(Project Avalon)的論壇,開始與全球網友互動,接受提問,底下是英文論壇網站連結:

 

http://projectavalon.net/forum4/showthread.php?11934-Questions-for-Charles-ONLY

 

 

 

3. 覺知真相一開始真的會讓人feel bad or frustrating,

 

因為要<接受>一直被操控的事實,與<面對>恐懼(不確定性).

 

但這是靈性成長所必須的(或者說是要淨化業力吧)

 

<處理>的方法可以是勇敢的選擇揭開遮罩,從淨化自己開始,

 

進而打破不平衡被扭曲的世間幻象,

 

並透過集體努力(知恩念恩報恩)來轉變(共業),創造新的和諧平衡。

 

然後也許個人Lessons 結束了,就輕鬆 <放下> 如此而已。

 

不要老是存有 Wishful Thinking 這種 STS (Service To Self) 的思想行為模式

 

I wish, I want, I take, I have, I control, I change, I judge, I exert,….

 

這些thought/consciousness都會讓人停留陷溺在STS 的能量頻率之中,

 

研讀過那麼多的新時代通靈資料自認為是 In Love & Light 的妳你,

 

要記得常常<覺察自己>lower center(body) ,higher center(body)

 

thought/consciousness 的平衡(脈與輪的平衡),以及如何面對<死亡無常>

 

這會有益於妳你的<真正覺知與覺醒>。

 

Cassiopaeans 常說<知識提供保護>,如果知識有被落實應用的話,

 

如果只是流於語言文字的知道了解(堆砌文字)

 

那也只不過是一堆資料與事情真相的收集收藏而已 (I have)

 

Learning is fun!

 

----------------------------底下正文開始----------------

 

201119

Bill Ryan (BR):
我是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今天是201119星期天。在我的朋友Ruth的幫助下我做了這個簡單的視頻,她在論壇上的名字是Sepia。她在問答會話上幫我完善這個假名為Charles的內部人士的採訪視頻,就是我在11放出的那個。現在,正如我告訴你們,是9天之前的事。

那個採訪引起了一個有趣的迴響。就像一塊石頭掉到池塘,波紋擴散開來,船身也震動了。很多人變得心煩意亂,人們說所有這些事情沒有一樣是真的。
確實是需要一個背景故事,需要放大來觀察,需要一個評論說明了,

 

這就是Ruth今天將會幫我做的事。
Ruth
,能不能跟觀眾打聲招呼?

Ruth:
好的。觀眾可能在阿瓦隆論壇上通過Sepia這個名字認識我。我發現我處於這個有趣的位置上,坐在攝影機後面,問你問題。你能不能再告訴我們一下你是怎麼遇到Charles的?

BR:
好的。這個故事在採訪中也說過了。大概情況是他發郵件給我,內容簡潔而禮貌,提到讓我跟他談一下是有價值的。我很重視這封郵件,在81號我們在Skype上談了4個小時。

這是我一生中其中一個非凡的會談。他自我介紹說他被命令來對付我,因為我成為了一個麻煩。然後他說他不會按命令來做,取而代之,他會支持我正在做的事,因為他發現我有點特別。

再強調,這個故事在採訪中說過了。我們最後見了面,在1218。這出乎我意料,因為我從來沒想過這樣的事會發生,他同意做一個視頻訪談,記錄他真實的聲音,但臉要藏起來。這就是對此的說明。

Ruth:
你們見面之前,你和他談了好一段時間。

BR:
是的,談了幾個月,超過30個小時的Skype談話。

Ruth:
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BR:
...是一個被內部人士使用的資源。他的工作是除掉麻煩。

 

他可能會心而笑,當我說他是那種,當人們遇到麻煩時樂意找他解決的人。

 

他很聰明。沒有受過正規教育。他不是學者,歷史學家,科學家。

 

他是資源。他是控制集團的一個資產,並多年來出席(內部)會議。

他處在全球控制者,對事件和各種決定,以及全球事務,作出決策的房間裏。

 

他被他們所信任,他很精明。說話小心。誠實可靠,向我表現出信守承諾。

他是非常勇敢的,他是那種可被準確描述為,無法控制的人之一。

Ruth: Charles
是否有像心靈/精神能力這些特殊技能?

BR:
他有著非凡的精神能力,非常強大,我親身經歷過,他所交流過的其他人也經歷過。

確實像很多內部人士那樣,有些內部人士在情報機構-我們以前見過這種人-

 

他們當中某些人在血系家族裏,他們有這些能力,有精神力量-

 

這聽起來很玄乎-Charles卻說這沒什麼特別。它只是自然過程。

 

這是每個人都有的自然能力,但公眾被教育去相信這些能力不是真的,它們是虛構的,是某種其他什麼東西,人們會嘲笑這類特異功能。然而並非如此。

 

它們被內部人士和Charles這類的某種准軍事人員當作交易工具那樣使用。

 

他們能使用這些能力。

Ruth:
如此說來,他就是某些情報部隊,或者任何需要這類有特異能力的人的組織所需的完美人才了。

BR:
是的。比如,俄羅斯和美國人都花了數十億美元在研究項目上,試圖提高人類的遙視,遙距影響能力。這些研究在1970年由Hal Puthoff以及Uri GellerIngo Swann的斯垣福研究團隊進行。所有這類研究都有公開的檔記錄。

Jim Marrs
寫了一本精彩的書名叫PSI Spies。但當某個已經是血系成員的,

 

Charles那樣天生有這類能力的人。...-

 

他受過一些提升,意思是他受過一些訓練讓這類能力激發出來-

 

但基本上他天生就有這類能力。

 

他們使用這些可用的資源。這就是為何他被徵召到他們的世界的原因之一,

 

不只是因為他是一個戰士,或者他聰明能幹,或者他有能力為他們排除麻煩,

 

也是因為他的能力,正如他所描述的,經常起初就能防止問題擴大。這比他們親自動手好多了。

Ruth:
我們實際上可以說他沒有機會在生命中選擇另一條道路。

 

可以說他是為此而培養起來的。

BR:
他在非常小的年紀,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被挑選出來。他一直被監視著。他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直到他十來二十歲的時候。那時起他才知道對他來說,還有很多事情是未知的,然而有其他人早就一直在觀察他了。
同時,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流氓。在那個世界裏,他的能力引起了他人注意並被利用。

 

比如,他說...我想這個在視頻沒有說過,他告訴過我,他十幾歲時,

 

被利用去滲透進綠色和平的遊行示威中製造事端,以使那次遊行變成和警方作對等等。我們知道這類事情時有發生。我們不經常有機會和那個說:

 

對,是我幹的,有人叫我去,我就去做了。的人談話。

Ruth:
為什麼他突然決定和你合作?

BR:
這是一個關鍵問題。

正如他在訪問中所說,他的某次經歷,改寫了他(的思想)。這有點諷刺,

 

簡單來說,他醒悟過來想:等一下。我沒必要幹他們讓我幹的事。

 

我就是我自己,我可以做自己的決定。

 

這樣他就開始做他所做的事情。
他沒有直接向他們宣佈他不會服從命令。當他受命去接觸我,對付我的時候,事情變得清晰起來,因為我是一個麻煩。然而他沒有按命令來做。這時一切事情開始改變。

Ruth:
好的。因此在Charles的背後,是一個組織。你能不能向人們解釋一下,這些人是誰?

BR:
好的。幾分鐘之前,我提到他身處在那個,位於金字塔頂端作決策的房間裏很多年。

 

這個組織不是光明會(Illuminati),不是共濟會,

 

不是玫瑰十字會(注:17世紀初期德國新教改革運動興起的秘密結社)

 

不是骷髏會(注:美國秘密精英社團,位於耶魯大學。布希,洛克菲勒等名門望族都是該會成員)

 

這是一個比它們都要高級的組織,它沒有名字。它由資深血系的代表組成,

 

資深代表有一套特別的選擇標準-我不知道這個標準是什麼-

 

33個主要血系(Bloodline)處在幕後。

 

這是一個有點寬泛的類比,但你可以把他們看作家族,看作是知道內情的家族-Charles說他們已經控制了這個行星幾乎17000年。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精確的數字,但這是我覺得可信的數字。這個集團是一個國際組織,位於英國,是一個統領全局的組織。他們有巨大的權力,極多的財富。他們擁有這些權力和財富很長時間,他們比其他任何的組織都要年長。以我最好的理解來說,這是一個控制集團。這些就是Charles親身所說的,與之共事的並瞭解的人士。他們的地位是如此的高。

Ruth:
我想知道多點關於這個組織的事。

 

他們一直在同一個血系(家族)裏投胎出生?或者應該如何理解?

BR: Charles
從沒有深入說過。我認為這些是很好的問題。我會問他這些問題的。在過往的對話中,我們談了其他很多事。
人們所稱的靈魂,或者說我們和他們是誰,作為一個不朽的存有,

 

臨時佔有著一個肉身等等這些方面,都沒有討論過。

 

重點是,從Charles的觀點,以及似乎是從控制集團的觀點看來,

 

全都是關於DNA,關於肉體,關於血系,以及根本上的,關於優生學(eugenics)

Ruth:
因此他們是否理解自己是一個靈魂的存有,這個話題從來沒有說過。

BR:
從沒有討論過。我只能這麼說。

我個人的觀點是我確定他們是理解的。從我與Charles的個人對話來看,他完全意識到他是不朽的靈魂的存在,只是臨時佔有著一個肉體。他完全...他很明顯是知道的。他就像很多在看這個視頻的人那樣知道這一點。但他卻沒有談過這點,如何與內部人士的方案,計畫,理念和做法-原則,他們怎麼達到目的等這些吻合起來。

Ruth:
我個人認為這些人,從一世轉生到另一世的時候,沒有失去記憶。

 

他們在這個控制集團中成千上萬年。

BR:
這是一個聰明的推測,我也想問一下這個問題,我沒有答案,我們只是猜想。這是有道理的,但我沒有頭緒。真的不知道。

Ruth:
這些屬於這個控制集團的人,他們是否被公眾所知?

BR:
沒有。Charles沒有告訴我他們的名字。我沒有問他們的名字。這是有重要原因的。有一次,Charles想冒險告訴我 一兩 個名字,即使這對我來說不意味著什麼。這些人不為人們所知。他們是非常非常隱蔽的。

 

我們都知道我們說的每一件事,都被(他們)監聽著。這是肯定的。

我說:不要告訴我任何名字。我不需要知道。這沒什麼要緊的。

 

更重要的是知道為何他們做現在正在做的事,

 

去理解他們想什麼,理解他們的哲學,理解他們的基本理論,理解這個遊戲的本質。我不想(對他們) 進行人身攻擊,我想展現出,我不想因事實的跡象,而出現的人身攻擊-我這麼說吧-我想做一個紳士。

這些原則對他們很重要。以這個方式來進行遊戲也是很重要的。

 

有一些遠古的協議。一些交戰的規則和原則已經存在,在我看來,承認這些規則是明智的。因此,我不想踩他們的腳。我也沒想過要辱駡他們,或者干涉他們的事。
但他們作為一個集團,作為地球董事會的執行組織,我想要建立一個對話,我想向他們展現出我是,可能,[歎氣]正如Charles在訪談中所說的,一個可敬的對手換句話說,一個他們覺得可以與之合作的,可以信賴的,不會說他們壞話的,不會失信的人。並能-應該用什麼詞?

 

作為一個知道正發生什麼的另類團體(alternative community)的談判代表。

 

他們知道發生什麼,並無可非議地關心正在發生的事。
因此開啟一個對話的機會,對我來說是相當重要的。

 

現在,我知道最初的問題是,

 

他個人有否說過,關於這些人的什麼?我不需要知道這類細節。

Ruth:
那我們回過頭來說,17000年來。那時發生了什麼?

BR:
噢。17000年是最近的歷史。

幾個原始人種族在這個星球上被創造出來,Charles認為這發生在100萬年以前。他不是歷史學家和人類學家,但這就是他所理解的情況。
然後,實驗的發起者,退出來讓這些...類人動物,早期的類人動物去互相繁殖,處理事情,幹這幹那的,去進化和發展...不給予干涉。

 

他們退出來讓其自然發展。這似乎是一個基因實驗或者是基因工程,

 

其結果似乎是某種以自然方式進化了的,與DNA或者有關的基因組優化。
其中有某些定下來的原則或者協議,那就是比起在高級實驗室中設計創造什麼出來,假定這是有可能的,倒不如說他們讓DNA,我們的DNA,人類基因組,

 

在自然環境下長時間進化與優化,把地球作為培養皿。

培養皿有點像實驗室裏,沒有小蟲(漏洞)的受控環境(controlled environment)

 

我不是說人類是臭蟲。我是說這是一個可以發生改變的,他們能觀察和監控的受控環境。這些都在他們頭腦裏有一個預期結果的。

 

當前,Charles不知道發起這個實驗的外星人是誰,但他們這麼做是有理由的。

 

他們因為某些意圖,目的或者要解決某些問題而這麼做。

 

最近的控制集團-因為你問的是17000年前的事...

Ruth:
是的。


BR:
這是最最近的。就像5分鐘前那麼近。這個控制集團以一種自然的方式脫穎而出.......比如在戰爭,商場上都是公平競爭,那麼他們已升到最高的位置上....

 

很多是關於控制權力與控制財富。因為他們升到了頂端,他們覺得那是他們應得的。這為他們證明自己是合理的。因為他們也擁有歷史,這些歷史存在于史前古器物,存在於梵蒂崗圖書館和其他地方的檔中。

 

這歷史不被公眾所知。但他們擁有。他們知道這些事情。他們知道人類的歷史。他們把自己看作是(實驗的)監護者,做著一份負責任的工作。
他們把自己看成公司的首席執行官,對公司的生存,對公司產品的最優化,對地球的管理架構,代表實驗者負有責任。這就是他們如何看待自身的角色。

正如我在11採訪Charles的視頻中所解釋的,這裏面有一個敏感的問題。

 

現在我不是想要證明什麼。我只是報導出來。

 

但正如在...董事會認為公司太大,員工太多,公司不再有效率的這種思維方式下。他們讓人們走人。他們辭退工人,來讓公司更精簡及更有效率。
因此他們是心繫公司的,但他們不關心工人。我相信這是一個粗糙的類比-他們會說:我們關心人類基因,但我們不關心個人。那不是我們的工作。

Ruth:
對比起David Icke的理論,這種說法的立場在哪里?

 

其他組織比如蜥蜴人,Anunnaki-無論你怎麼稱呼他們-這些組織在哪?

 

他們也有他們的意圖。他們也有他們的權力遊戲。有什麼關於這個的資訊?

BR:
我能說的唯一一件事是,存在著許多組織,許多派系(factions),許多議程。

 

存在著很多勢力範圍。

 

我個人認為,有著某種行星以外的影響,可能是星際的,非物質層面的影響,

 

以這個形式,在眾多外星人組織意圖之外,來開展這個實驗項目。
很多事情正在發生。我認為有很多證據表明這一點。這是錯綜複雜的。我沒有詳細資訊。Charles也沒有。我遇到的一大堆問題沒有得到解答。你提到的那幾個問題就在其中。

Ruth:
我們假定有很多很多團體組織。很快,我們就會來到嘗試區分,

 

或者在人類本質上區分出好與壞的關鍵點上。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BR:
這是一個很難的問題。這是很難說得清的,因為每個人都對此感到不安。
讓我們來當一會兒上帝,我沒有褻瀆的意思。我們以盡可能高的角度來看一下。我們現在觀察著所有的造物,Okay

 

對人類來說稍微採用一下這個視角是可能的。有些人會在冥想中這麼做。
當你作為一個遊戲外的人看著這一切,當你在金魚缸外觀察,當你跳出電影以外回顧時,好與壞只是一種臨時的人為概念。Okay?

 

最終,你要明白這是靈魂在做自己的事(spirituality doing its thing)

 

是存有們在玩遊戲,這是各種戲劇,電影的演出,如果你喜歡這麼想的話。
所以,有時以好與壞來思考是有幫助的,有時以這個準則來思考則沒有助益。

 

讓我再詳述一下,因為我覺得這很重要,如果我能找到一個恰當表述觀點的方式。
自第一個採訪放出以後,激起很多憤怒,我是理解的。

 

正如人們找到了發洩的目標,有些憤怒集中到Charles身上。

 

有些是沖著我來的,就像是你怎麼能與這個人搭上?

 

他是為黑暗一方工作的。這是那種類似星球大戰的邏輯。

 

你怎麼能和這些人對話?你憑什麼代表他們?你怎麼能為他們解釋他們的所作所為與動機?你怎會在鏡頭前這麼說話?好啊,你背叛我們了是不是!等等這些言詞。
這是沒有意義的。我能理解這種反應,但這是沒用的,因為鬥爭不會起作用。不會有任何幫助。所有這一切只會讓我們接下來為之互相爭鬥。

 

某些情況下我們要走出魚缸觀察,看,我們全都在裏面

比如,發生在南非的其中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是,在(廢除)種族隔離後-那是一種對發生在地球上的更醜惡事情的縮影。有個真相與和解委員會說:好的,我們現在不嘗試懲罰任何人,我們會進行大赦。但真相需要宣揚,真理需要得到彰顯讓它發揚出去。(注:真相與和解委員會為南非種族隔離制度的受害者提供了一個控訴種族隔離時期白人統治者暴行的平臺。當國家從獨裁政權或內戰狀態轉移當至民主政治或和平狀態時,對過去發生之侵犯人權行為,執政政府以轉型正義維持社會穩定與滿足應報思想,並教育後代人民不至於重蹈覆轍,轉型正義是遲來的正義”)

這是我看待這個關於善惡問題的方法。就像說:我們都可以坐到裁判席上審判這些人,但這對改變現狀沒有幫助。這可能會以不同方式警告人們當前的狀況,但卻不能改變這個狀態。

 

要改變現狀,我們要跳出二元性思考。我們不能停留在創造一個敵人,然後與之戰鬥的階段,因為這是沒有用的。真的沒有用。
我們要建立,構建或者創造,或者想像那種南非真相與和解委員會的全面平等的思想,我們應該說:看,我們回顧過去發現是一團糟。很多人做了很多不明智的事。

 

很多人做了一些可能不是對每個人都是最好的定斷。

 

有些人以製造更多問題的方法來嘗試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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