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環顧四周,地球一片混亂。那我們應該合作做點什麼?
忘了所謂的好與壞。我們得到了什麼?我們是誰?我們在哪里?
我們有什麼資源?我們知道什麼?
我們還是實事求是地去清理這個混亂狀況吧,
因為地球太美麗不能被丟棄,人類太美麗不能被毀滅。
人們,人類種族是卓越不凡的。”
我猜想外星人明白到,一些很不凡的東西被創造在人類的基因裏。
我經常想知道。我問過一些沒見過有人問的問題,比如...那些天外來客,他們有這麼高級的科技和心智及精神能力,但他們會不會跳舞,爬山,耍雜技,他們有沒有滑板比賽,有沒有喜劇,他們有沒有自己的莫札特,達芬奇和倫勃朗?(注:倫勃朗.哈爾曼松.凡.萊因,1606-1669,歐洲17世紀最偉大的畫家之一,也是荷蘭歷史上最偉大的畫家)
我們不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但人類卻可以很可怕。人類可以以各種非凡的方式變得出眾。
我個人推測在人類基因中,有著某些被認為是非凡的甚至是獨一無二的特性。
這些特質讓我們如此的不平凡,並在某些方面讓我們變得危險與不可預知,
因為我們...我們以如此出眾的方式來表達我們自己。有時我們暴力並輕率地表達自己。
我在這裏說的,是關於人類是如何的出眾,我們要如何一起合作,我們的共性是怎樣的,並且我認為進入善/惡審判的範疇對我們沒有幫助。
我們要改變我們看待世界的方式,就像甘地所說。
這表示如果我們想要看到一個更美好的世界,我們就得開始以那個世界為表率來做事。
因此我不想進行審判,不想懲罰什麼人,不想戰鬥。我想要的是去理解。
為了去理解,我發佈了1月1日的那個視頻,我也會放出現在這個視頻。
Ruth: 我現在想回去談一下控制集團以及他們的意圖。看來起他們只對DNA感興趣。在某些情況下,存有們學會去負起責任,學會創造,學會暴力,學會友愛與關懷。隨著這些能力的成長,它們也成為了DNA的組成部分。
BR: 是的。
Ruth: 這是不是為何這個實驗不斷進行的一個因素?
BR: 我明白為什麼你會這樣問。這個實驗在一個有著豐富文化,和成百上千年社會的自然的環境下實施,對DNA的產生與進化作出貢獻。在我看來,這樣的DNA不能在實驗室或者其他地方創造出來,因為達爾文的自然選擇理論,完全不是這個故事的全部。
你所說的是拉馬克學說中關於獲得性遺傳的觀點。他是法國生物學家。他名字叫Jean-Baptiste Lamarck。你可以查一下他的資料。
他是...遺傳學的異端,因為他主張經驗與學習,在一個人的一生裏被吸收和獲得是可能的,他們也會把相關的經驗傳給後代,這是基本進化機制的其中之一。並且,他長時間被人看成瘋子。現在有些進化生物學家不認為他是瘋的。(注:1744~1829,法國博物學家,生物學偉大的奠基人之一,生物學一詞的發明者,最先提出生物進化的學說,是進化論的宣導者和先驅)
Charles不是科學家,他以他自己的說話來解釋說,內部人士理解這個機制的運作。它不只是關於一隻動物,能否活得足夠長來產生後代,這只是物種上的傳承。期間有著成長,學習和發展。當人類牽涉進來時,就會把意識也加到這個環節上,意識的學習也會某種程度上在DNA中被吸收和傳遞。整個關於DNA進化的道路是多維的。
這是我強烈的懷疑...我意思是幾乎確定的是,發起這個這實驗的E.T,他們理解DNA是完美無缺的。但他們無法把它以他們的規格設計出一個完成品。他們不得不讓它在自然狀態下顯化。
他們無法在實驗室創造一隻蘋果。他們要在花園種果樹,然後坐下來等它成長。他們為何這樣做,我們只能推測。他們所做的事非常偉大,但我們不知道這些外星人的道德標準,除此之外根據Charles的說法-他向我提及這一點很多次-他們不會干涉他們的實驗。
他們有一個嚴格的完全不予干涉的協議。他們只是順其自然。
內部世界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這不是ET實驗者有意的。
比如,人類歷史週期裏面,我們首次掌握了外星科技,就在當下,我們這個世代。這樣的事之前從未發生,這種事沒打算成為實驗的一部分。而現在我們處境危險,我們不只有著非凡,偉大,創造力,擴張,表達,也經常具有暴力和侵略性,這些我們都有的人類本質-對於那些懷疑人類暴力本性的人,
回顧一下歷史,例子俯拾皆是。
看看征服者們,看一下美洲印第安人,毛裏人,土著,布須曼人的遭遇。
如果我們帶上通過擊落飛碟而獲得的外星技術-
Charles確認這些事情自1940年代就一直發生-
進入到銀河系,以此來證明—他也確認這件事將發生,
以此證明一個虛假的外星人入侵,一次虛假的恐嚇行動,誣陷外星人對我們是有威脅的,敵對的,就像用同樣的方法通過911事件製造戰爭那樣。
2001年(911)發生的事情,基本上就是為了證明戰爭的合理,為一個以各種其他還沒有被公眾弄清的原因,而入侵伊拉克和阿富汗的侵略軍事性擴張殖民主義尋求正當理由。
同樣道理。把那種軍事擴張的理念,搬到銀河系的舞臺上,你就會發現正在發生的事有著什麼危險,用這一理念來證明ET是一個威脅,在喬治.布希2001的講話中,“我們要進去(阿富汗?)把他們抽出來"。這聽起來很好笑,但卻是危險而又貌似真實的說話。
看這個視頻的很多人會知道很久以前Wernher von Braun(沃納.馮.布勞恩) ,
實際上就這件事警告過他的同事Carol Rosin。
他說下一步就是要把這些ET打造為暴力,危險,威脅(的象徵),他們將成為下一個製造出來的敵人(created enemy),為空間武器(space-based weapons)的佈置提供理由。
不只是環行星軌道的空間武器,還有深入太陽系及其外的空間武器。我們已經有這些技術了。我們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
Charles警告我,這是絕對是有可能的,是其中一個很快會實行的計畫。(注:沃納.馮.布勞恩,1912-1977,德裔火箭專家,二十世紀航太事業的先驅之一。納粹德國戰敗後,美國將他和他的設計小組帶到美國,他在NASA主持設計了阿波羅4號的運載火箭土星5號。)
Ruth: 嗯。那...現在發生了什麼變化,這些控制集團的人們來接觸你,你怎麼想?
BR: 我所知的是,一個“球”被拋了過來。這個球以非常奇特的方式拋給我。是一個曲線球,但無論如何我接住了。可能這個球是以一個非常特殊的方式為我而準備的。
與Charles接觸的歷史,再一次,我把這段故事壓縮一下來說,Charles違抗上面給他的命令。他開始支持我。這樣他就不得不跑路了。
他被內部世界的人襲擊。他最後外逃出國。他被褫奪公民權,他破產了,損失數百萬鎊。身體也受了傷。
當他最終在11月返回英國的時候,他被要求向控制集團的人報告...他很聰明地照做了。
他這麼做了。他被要求準確地向他們報告他幹了什麼...和誰說過話,
有什麼目的,他很聰明地把真相告訴他們。然後他們意識到,他們遇到一個機會。
這是我相信的所發生的事情。這事從來沒有計劃過,但在機會主義上,他們得到了一個與某人的間接關係,這個人,同時,經受住了某人的考驗,他們認為這個人是可以與之合作的,並且以某個方式建立對話對他們是有利的。這就是拋球過來的意思。
於是Charles就在兩邊奔走。他很高興做這件事。他走在一條易斷緊拉的繩索上。一個可能的結果是每個人都能贏。
我能贏,我們作為另類團體能贏,因為我們開始被告知,及被委託以真正的計畫,及問題癥結的所在。一個立見分曉的試驗正在進行當中。
想像一下。我知道在看這個視頻的一些人會認為這是胡說八道,但假設不是,
不妨認為我們正被呈現,我們正好在桌面上被呈現出一個佈局,就像
“你想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就是了。”的全局。
現在,我們能否足夠聰明地識別這是什麼?
一些人批評這些資訊,說:“得了,我已經知道啦。”
容我這麼說,這不是對這個資訊發佈的合理批判。
如果這是對我們已知的確認,那麼很多人會認為這是沒有價值的。
很多人不相信推動力/動機,我也是能理解的。
但有可能這個推動力能讓遊戲轉移到另一個層次。
正如我說過,這是實驗。如果另類團體的每個人都拒絕這個資訊,決定不做任何事,去作出好/壞(善/惡)的判斷,決定要上街鬥爭,示威,
或者做出我不知道的其他事,這樣的話也許不是對這個資訊有益的結果。
但如果有一個對話的可能,如果有一個增加理解的可能,如果有一個把這提升到另一層次的可能,並且打破循環,幫助我們在真相與和解之下思考,
正如我在南非的例子中所說的,這樣似乎才是我值得去做的。
因此,這也是我正在做的,並每天都為之努力。沒有人來接觸我。
可能整個事情是我空想的產物,可能Charles在欺騙我。我不認為這樣的事會發生。
這是一個值得抓住的契機。是一場值得一博的賭局。
同時,我們被給予這些非常有趣的資訊,並且它不易消化。這個資訊“不好吃”。它不是我們想聽到的事情。然而它可能是真的,我們必須從所有方面來檢視它。
還有另一個方面-你還沒有問到的問題,但可能你準備會問-關於內部人士的哲學(人生觀)。
Ruth: 我聽說過純粹主義者(Purist)這個詞,我想這個集團稱自己為“純粹主義的人”,你能否詳細解釋一下?
BR: 這個一個很重要的說明。真的很重要。這不是他們自己的術語。我相信這是Charles的用詞。讓我來稍微解釋一下。
Charles跟我解釋說,這個控制集團有一個處事(方式的選擇)範圍(spectrum of approaches),因為他們都是有獨立人格的個人。他們不會以完全相同的形式來解讀他們的責任。
他們中的某些人,Charles形容他們非常純粹,意思是中世紀的那種純粹-這有一個類比-...如果我是一個純粹(正統)主義者,有人偷了我老婆,我生活在1800年的英國或者歐洲。那麼我不會在暗巷裏背後捅那個人一刀,哪怕我恨他,因為他偷了我老婆。
如果有人偷了我老婆,我會向他提出決鬥,因為這是關乎榮譽的問題。他侮辱了我。於是我跟他決鬥,在拂曉,第二天早上6點,他帶上他的槍,我帶上我的,然後以信號為准互射對方(一槍定勝負)。
這是解決問題的光榮方法,我可能會輸掉。還有其他進行決鬥的辦法。
有擊劍或者中世紀馬術長槍比武等等類似的方法。
這是古代傳統中“公平競賽”的概念,也是Charles在1月1日發佈的採訪中向我暗示的。這就是公平競賽的意思。
控制集團裏面的純粹主義者們,允許事情在這個意義上發展,如果有競爭者出現的話。他們有義務安排一場決鬥。他們不得不安排一場長槍或者擊劍比試,
因為有人以合乎禮儀的意味深長的形式,向他們提出挑戰。
於是,他們接受了挑戰。他們不得不接受。然後不論發生什麼,因為他們允許這件事發生。這就是某種自然發展,自然選擇。
純粹主義者們允許事情在不干涉的前提下自然發展,
我的理解是,控制集團的那部分純粹主義者,支配並支援這個資訊的公開。
因為米已成炊,事情已經發生了,因為Charles冒著危險與我接觸,
因為我也冒著風險發佈了這個視頻,因為電腦前面的你正在觀看。
這就表示一切被允許發生,被純粹主義者們允許,他們不會干涉這個自然過程(natural process)。
現在,在這個處事範圍的另外一邊,某些人,
或者說組織內部的人,他們不會以同樣的方式來看待這件事。
這是一個在組織內部的真正哲學討論,它並不明顯。
它很有趣,因為-接下來說的很諷刺,
但我想要這個方式來表達觀點-有些不那麼“純粹”的人會說:
“在夜晚的暗巷裏一槍爆掉那個Bill Ryan的頭沒啥大不了,或者放個炸彈在他的車下面,或者做點其他什麼來干涉這個自然過程...因為,如果他不夠聰明推算出,這樣的事會發生並做一些必要的防範措施,那麼這是他自找的。”
就好像說無論何種方法,一切的是公平的。
作為事件的自然發展,這種說法有它自己的理由。
換句話說,如果我不夠聰明去穿一件防彈衣,那我活該被人射殺。
Ruth: 所以...
BR: ...然而純粹論者們,另外那邊真正的純粹主義者,沒有嘗試殺了我,他們只是說:
“實際上,我們會讓這個人說話。然後我們看看公眾,是否足夠聰明地注意到他的話,然後才能論定另類團體中,果然是沒有人會聽這類資訊的,這樣的話就沒什麼可擔心了,而且沒有人可以說-這點很重要-沒人可以說我們沒有告訴公眾(關於我們的資訊),因為,整個組織的協定,長時間以來,所有資訊都已公開,讓那些覺醒並有意識的人拾取。”
這(似乎)就是佐治亞州石陣,丹佛機場壁畫的用意。資訊就在那裏!
然而,是誰,誰能真正地注意到它們?
只有一小部份人注意到。於是,從他們的角度看來,無論“他們”是(上述的)哪一方,他們會這麼說:“你看,公眾沉默應對,而不去瞭解發生什麼事,
那我們就繼續執行計畫,但沒有人可以說我們沒警告過他們。”
這是他們一種對業力(Karma)概念的回答,就好像他們會說:
“好吧,如果人們都這麼沉默,不去瞭解發生什麼事,那他們就是活該的。”
Ruth: [笑]這是一劑苦藥啊,不是嗎?
BR: 是的。
Ruth: ...因為很多人都在有一個正義的上帝保護我們的概念下成長,
然而現在我們瞭解到,這些控制這個星球的人在挑戰我們。
如果我們明智,如果我們學習,理解,盡力做好,那我們就不會像造反那樣(上街遊行抗議),我們就能把自己提升到,讓他們認真對待(take seriously)的層次了。
BR: 對,在我看來完全正確。這也是我理解這件事的方式。
如果我們聰明,我們可敬,我們能快速接住這個球,並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我們以恰當方式作出反應,那我們就會被他們重視起來並贏得更多。
如果我們不這麼做,如果我們丟棄這個資訊,侮辱他們,說這一切都是瘋子,
如果我們頑固不化,把頭埋進沙裏聽其他東西,
就我看來這些東西完全不是真的,那他們就會說:
“你看,我告訴過他們的。他們不聽也沒辦法。”
然後他們就會繼續做他們要做的事。
Ruth: 挑戰可能會很痛苦,但當中又有其他好的東西。成長的過程是...
BR: [歎氣]催化劑。
Ruth: ...催化劑,對。所以這不是關於好與壞(善與惡)的問題,倒不如說是壞中有好,好中有壞。
BR: 這是讓牡蠣形成珍珠的那粒沙子。
Ruth: 嗯,形容得很好。為了成長,我們都要經歷一個消化的過程。
BR: 我完全同意。
Ruth: 在這件事中你是不是把自己看作為,一個發放足夠多的資訊,讓人們聽到,並讓他們在生命裏,做自己的決定的角色?
BR: 我是一個送信者。發生了就發生了。在這一點上我也是純粹主義者。
我意思是,我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值得獲取更多資訊。這不是由我決定的。
如果我收到更多資訊,我會發佈出來。我不知道正在發生的事,我認為任何事都有可能。
就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認為要發生的事都取決於我們。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