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NGERS OF THE DAWN - Teachings from the Pleiadians
昴宿星人透過Barbara Marciniak (芭芭拉‧馬西尼克)傳導訊息;
由Tera Thomas(泰拉‧托馬斯) 負責整理編輯。於1992年出版。
免費線上閱讀與下載網址:http://www.universe-people.com/english/svetelna_knihovna/htm/en/en_kniha_bringers_of_the_dawn.htm
覺醒翻譯組中文翻譯網址連結 (陸續翻譯各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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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Chapter 1:Ambassadors through Time
Chapter 2:On Prime Creator's Journey
Chapter 3:Who Your Gods Are
Chapter 4:Memories in the Free-Will Zone
Chapter 5:Who Carries the Chord of Light ?
Chapter 6:Unlocking the History
Chapter 7:The Multidimensional Merge
Chapter 8:Outside the Ultimate Tyranny
Chapter 9:Profound New Boundaries
Chapter 10:A New Paradigm of Light
Chapter 11:The Name of the Game
Chapter 12:It's an Awesome Task to Carry Light
Chapter 13:Whose Purpose Are You ?
Chapter 14:Emotions-The Secret in the Chronicles of Time
Chapter 15:Earth's Initiation Through Integrity
Chapter 16:Heretics Ahead of Time
Chapter 17:The Language of Light
Chapter 18:Symphonies of Consciousness
Chapter 19:Igniting the Internal Flame
Chapter 20:Sexuality - A Bridge to Higher Levels of Consciousness
Chapter 21:Your Commitment to Evolve in 3-D
Chapter 22:The Galactic Tidal Wave of Light
序 文 by Barbara Marciniak (芭芭拉‧馬西尼克)
呃,被困在峇里島了。我感覺很不好,因為我還搞不清楚為什麼到現在,
澳大利亞簽證的官僚主義,其必然性還沒有被提出來講。
有機票,有護照,行李稱過重量了,他們還告訴我,
我需要前往達爾文港(澳大利亞港市)的登記檔。
對於整個事件,我的邏輯思維飛快地運轉,然後直接否決了。
我決心扭轉局面!我對這個遊戲一點都不陌生,而且在近四年的時間裏,
我把障礙轉換變形成資訊、與生動的符號,一同進入一個嶄新的遠景體驗能力,已經被檢驗了數次。傳真已經發到悉尼領事館了,等了一個小時,
確定了我會被澄清、查實,準備開始澳洲大陸南部的昴宿星人教導之旅。
我在北卡羅來納州待了一個星期,在夏威夷簡單地玩了玩,
現在,在峇里島逗留了3天,休整完畢,準備開始下一階段,兩個月的冒險之旅。
我瞥了一眼機場的大鐘,在備忘錄上記了幾筆,耐心等待轉機的出現。
時間緩慢地流淌著,慢得我很有可能登不了機了。
可能這次又要像以前的幾次一樣,我想,我哪兒都去不了了。
我甚至都可以感覺到,我的身體在抵抗這個新的、很有潛在可能性的安排,
因為我登不了機,原先的旅程計畫表,合不了拍了。一點都不吉利
晚上11點,起飛時間到,拿著機票、護照和安排表,我被告知要在星期二
去見當地的澳大利亞領事,週六晚上、周日、週一成了假期了。
下一班前往達爾文港的航班,安排在了我要去的那一天。
我無語了,叫了個Taxi,把行李裝上去,前往幾個小時前離開的,
那家古雅的海邊峇里島賓館,回到休息寓所。我的房間是空的。
對於這種令人惱火的潛在困境,我並沒有一個立即解決方案,
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不管它了。
我自我安慰了一下,相信一切都會變好的,
而且,要是我硬是要被困在哪個地方,峇里島倒是個好地方。
第二天,我坐在我樹屋的窗邊,拂曉晨光讓我意識到,我要把
《黎明的信使》的序文寫下來,在做完了這個事之前,我是不會前往澳大利亞的!
啜了一口峇里島的咖啡,我沉溺在蒼茂的植物所構建的美景之中。
我開始沉思從哪里著手,如何把我自己插入時空,
而且這個非凡的、稱作昴宿星人,以我為代理人的步驟,創造了生活本身。
就好像被重複的夢境纏繞一般,我反復地追問自己,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
要是早一點的時候,我可能會僅僅通過,描述當時的衝動,
和將我引向為昴宿星人傳達資訊的事情順序,來回答自己,然後就這樣了。
通過這個問題表面,看來無休止的重複,然而,有一股能量不安地在我的現實中攪動著,
當我不斷重複整個故事的時候,我開始有了一點更寬廣的視野,事件和起因,
來自四面八方和多重的 “次數”,交織在一起,而現在,成了它應有的樣子。
孩童時代,我感覺我很不一樣,就好像是繼承了智障的大哥一樣與眾不同。
他的存在給了記憶中的我許多挑戰,而我家則有過太多的教訓了。
我是最近才跟昴宿星人沾上邊的,我親切地前往並呼喚他們,
去翻閱兒時的老照片,去重新措辭我心中的,我究竟是誰。
用這種方法,這次我看到了我大哥Donald的臉上,照耀著神仙般的愛的光芒,而且,一張又一張的照片裏,光芒似乎永遠停駐在他臉上,照耀著他。
我沒有細想我是不是,可能受到了他的非常之存在的祝福。
在我的那與生俱來,就呈現出高貴而驕傲品質的,波蘭外婆Babci的影響下,
我們全家人在生活中共同分享,一齊探索。
她是1900年代初歐洲移民的產物,她是一名拓荒者,被吸引到了據說是大街鋪滿黃金的地方。
在她穩定下來之後,我的兩個兄弟,一個妹妹,還有我,成了在她的領域,探索神奇大陸的孩子。是通過她,我才感受到了真愛,並且學會了敬畏大地,和對地球的愛。
她告訴我們,她娘家的姓,用波蘭語講,是 “星星” 的意思。
那些關於熱愛地球的教導,會回蕩在今後我個人的星際接觸中,昴宿星人。
少年時代,我所謂的 “不同”,引領我探索玄學觀點,
那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我因發現了在現實選擇中的多種解釋,而變得興奮起來。
1970年代末,我正在其他事物中探索賽斯(Seth)資料,其後花費了數年的工夫,來記錄我執迷於賽斯傳說的種種夢境歷險。
1987年8月,那是一個和諧團聚(Harmonic Convergence)之夏,
7個月後又是一次,1988年3月,我經歷了短暫的生活崩潰,
表面上無關緊要的過去,給我帶來了一連串突如其來的打擊,我急於尋求認可。
在這些獨立場合中,UFO綁架事件被目擊,然後周圍人告訴我的時候,
我的身體猛烈地震顫。第一次發生的時候,我不知怎麼的試圖去掩蓋它,
但是第二次,我的身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啟動。
一連串的記憶使我茫然。UFO闖進了我的夢境,向我揭露難以接受的真相。
80年代早期,我住在新墨西哥州陶斯的時候,有一天深夜,
我在臥室偶遇了3個亮藍色的東西,我很害怕。
那時候,我陷入了極度恐慌,一點平常的感覺都沒有。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第一次在沒有可以對照的參照事物,與在未知中的安全感的情況下,
把這次經歷,存在了受到賽斯靈感的夢中之旅裏,擱在那裏。
那個肯定不是夢,卻無法解釋的現實碎片,但是多年來它仍在那裏靜靜地躺著,沒有給我一點憂慮。而現在,舊的問題浮現出來了。
我的個人遭遇,在生活的分類中算哪一類?這是真實的嗎?
我的遭遇重新閃進我的當下,因為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突然碰觸到外星生命的感覺是真實的。我的身體永遠都不會忘記,曾經遇到過那三個藍色的東西,
不會忘記,它們在我上空盤旋的樣子,這讓我從明顯的心理創傷中平靜下來。
我的理解力正擴展著我的世界觀,還有我接受的範圍。
我接受挑戰,同化這次經歷並接受它,而它則讓我為即將到來的事物變得開放。
昴宿星人與我在現實中的正式交叉,是在幾個月之後,1988年5月18日希臘,雅典。
我那時正在與一群生機勃勃的超自然(調查)隊,在埃及和希臘的神殿遺址,做一個為期3周的旅行。
開始是大金字塔,我們穿過古老的漩渦,像孩子一般天真懵懂,被封印在寂靜巨石中的秘密,給迷翻了。旅行還包括了雅典衛城和特爾斐(希臘古都)。
就當我們在酒店酒吧裏告別的時候,某種念頭促使我回到房間接收資訊,
我安靜地坐下來,想像自己回到了大金字塔的國王室。
我召喚來自這一想法的靈感,感覺時機剛好,轉換到了旅行的狀態。
我一進房間就感覺到了安全、無憂,我挺直脊椎坐著,
讓自己的思緒回到國王室和眾多 “Om -- ing” 的聲音中。
我告訴自己,我打算成為一個清晰的傳播管道。
短短的幾分鐘內,我感到了說話的強烈欲望,而當這種欲望開始用一種,
不同於我音調的耳語,在自我表達的時候,
我思維的另一部分——理性、掌控的那一面,
開始通過思想質疑,那個奇怪的聲音說話了!
最初這個小冒險很讓我費腦筋,這代表一種前所未有的未知講話,
直接向我思維中的未知提問,然後聆聽答案,才可以進一步引導這次交談。
之後大概半小時,那個 “未知” 稱自己為 “昴宿星人” 然後就不談這個了。
整個交談不超過一個小時。在這期間 “能量” 很明顯,很強大,
不知如何我被推進了一個,相當有喜悅感的接觸團體裏,
回答中的言語撫慰著我的心,如今,我能夠回憶起來的,滿是智慧與平靜的感覺。
眼界一打開,我就有一種強烈的求知欲!是這麼一回事嗎?
我通過跟隨深層次的驅動,步入了在開始的時候,推動著我在最後一刻,
才加入這次旅行的那種靈感,
或者,我是不是陷入幻境太深,一切都是一場夢呢?這兩者有什麼區別?
還有昴宿星人!從一開始我就對這件事表示有壓力。
哪個腦筋正常的人會去相信,我與外星人有接觸,還幫他們傳話呢?
這個假設超出了,我很早就建立的,平穩的、激進自我的承受範圍了。
我跟隨這些未知的驅動,帶來的內部震撼太大了!
後來,我學會了信任、尊敬那些驅動我的能量,現在我都可以解讀,
那些在我(占星學)本命盤裏,最初的驅動的內涵了,而這也在昴宿星人的本命盤裏面。
在我與昴宿星人建交的第一個月期間,他們建議我開始學習星座。
我完全不瞭解這門古老科學,為了恰當地變得通俗化,和故意使用的代碼,
所需要的複雜性,與對更高層次科學的深沉承諾。
昴宿星人在他們本命盤裏的灌輸之日(醍醐灌頂),太陽與金牛宮呈27度57分。
昴宿星群位於金牛宮28度方向。哈,還真準呢。
回到早些年我們相互認識的時候,我對他們的技巧一點都不瞭解,
也不懂他們負責醍醐灌頂衡量我的進化之路的精細方法,
要知道,要適應我與外星人接觸過的話醍醐灌頂還是要費些工夫的。
我們的會面與合併實踐醍醐灌頂帶來了更大程度上的舒適、信任與理解。
從開始到現在,我的妹妹Karen,她支持我參加會面,
總會迫切地期待我坐下來傳達資訊的指定時間。
她對此毫不懷疑,但是我自己卻一直拿不準,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由於我想要與我創造的一切合作,我就要對在特定時間,使用我的身體與聲音附加條件,我進一步闡釋為如果昴宿星人是真的,那他們想幹什麼還不是易如反掌的。
對於我的闡述,我很是得意,並且確定不會再一次,在根本不存在的東西上浪費時間了。
這個行為可能算是到某種程度的謬論的頂點了,雖然那些有這些領域經驗的人,懂得設置界限是很有必要的。我花了愉快的兩年,來與他們深深地結合在一起,
然後有了一個身體療癒的時期,在這期間,一波不同於其他感覺的,
昴宿星人的愛將我吞沒,在我的情緒體上,蓋上了他們給我的無價的印記。
我因此深深地折服。
最終,我明白了,昴宿星人證明了從第一天開始,
他們就在我的世界,有著微妙的存在。他們成了我渴望的良師益友。
他們看起來在推動人們和事物發展的同步性上,有一個確切的線路。
由於從未有過,去作為一個大投資的擔憂,
我很容易地就學會了,昴宿星人的 “放下”,
就像他們很輕易就通過我,創造了他們自己的生活一樣。
人與機遇來自四面八方。我的職責是就是去管理他們,也管理他們的能量。
他們所說的一切,我都要去實現,要去偶遇,我還要繼續活著。
如今我們和諧、真誠地生活著,與人類相比,我對外星生命更有感覺。
他們通過我,讓所教的事物鮮活起來,而我的人生則成了昴宿星人神秘劇,
這讓我走進了我,多維靈魂的中心。
並不是說我要求,要全部地理解這些遭遇,有的時候我還真奇怪,
怎麼這麼多人會認為我是瞎扯淡!
我衷心地感激,能活在這麼一個,能在快速發展的時代中,還能自由表達心聲,
因為對於我來說,創造性表達的誕生,意味著那麼多的人生,
是一個珍貴的禮物——是優雅的回歸。
(注:最終我還是準時到達了達爾文港。)